“我的食光”能否借網紅品牌站穩腳跟
西邊覓食森林“遇冷”,東邊我的食光“正熱”。近日,北京商報記者走訪發現,朝陽門地區新開業了一個名為“我的食光”的美食綜合體。從規模和業態架構來看,我的食光與覓食森林十分相似,雖然面積、體量不如覓食森林,但品牌也頗為豐富,包括連鎖餐飲品牌、網紅茶飲品牌等。
近幾年,美食集合地不斷升級,尤其是特色美食街區逐漸成為吸引客流的利器。然而,該業態的運作模式并非餐飲品牌,無論是選址、招商還是運營都是成敗的關鍵因素。作為后起之秀的我的食光能否站穩市場仍是未知數。
我的食光位于朝陽門,大約有60余家店鋪,每天營業至凌晨兩點。從我的食光目前的招商情況來看,品類及品牌較為豐富,有連鎖餐飲、網紅品牌、特色小吃等類型的店鋪。
從品牌來看,目前入駐的品牌包含茶飲品牌喜茶、火鍋品牌葫蘆娃一家人火鍋、蠔英雄鮮蠔自助等連鎖餐飲品牌,也有阿芮烤雞爪、文和友老長沙大香腸臭豆腐、京天紅等網紅特色小吃品牌。
對于我的食光的具體情況和接下來的規劃,我的食光相關負責人對北京商報記者表示,我的食光在產品選擇方面,以特色小吃、傳統美食、連鎖餐飲等類型的店鋪為載體,目前二樓的裝修已經接近尾聲,二層以中大型店鋪為主,主要滿足年輕客群的聚餐需求。
除了以上餐飲品牌,在二層預留了三塊區域,目前以活動場地的形式引入了一家手作市集,未來考慮引入一些有調性的餐飲品牌,主要方向還是繼續補充朝陽門周邊尚缺乏的品類。
對于現處于試水期間的我的食光而言,能否成為朝陽門新地標還有待觀望。不過,從品牌知名度來看,我的食光內大多是一些較為知名的餐飲品牌,其中不乏自帶IP流量的網紅品牌,如喜茶、五道口棗糕王、京天紅、漁夫魚仔等。
同時,疫情后企業在餐飲業態的選址上也出現變化。北京商報記者也注意到,例如喜茶、京天紅這類餐飲品牌很少出現在美食街區內,同時美食街區內這類體量的品牌也很少見。
京天紅相關負責人告訴北京商報記者,疫情過后,作為餐飲企業需要做的是盡快適應新形勢,根據商圈特點從產品結構上做匹配,推出新店型模式。
和君咨詢合伙人、連鎖經營負責人文志宏認為,美食街區這類業態在國內已經歷了幾個階段。第一個階段是經常在購物中心看到的美食廣場,其主要模式是以檔口的形式進行統一收銀。
隨后,在餐飲外賣興起階段,美食廣場的發展出現了新的行情,對于美食街區在選址上沒有那么多局限性,以外賣為主的美食廣場也可以有不錯的收益。
到如今就出現了美食綜合體或者美食街區,其品牌較為廣泛、形式多樣,這也不斷吸引一些知名的品牌入駐。而催生這類形態出現的原因主要是餐飲需求大、供給不足以及物業轉型。
我的食光雖然地處朝陽門,客群消費力充足,定位以上班族、年輕消費者為主要客群,但對面作為附近一帶“頂梁柱”的悠唐購物中心及周邊沿街店鋪也不斷增加餐飲比例,引入各式各樣的餐飲品牌,這也加劇了競爭的激烈性。
文志宏表示,目前的美食綜合體其背后運營主體主要不是餐飲企業本身,本質上是將其作為商業地產運營。若想持續發展關鍵在于選址、招商和運營這三方面。在選址方面,應選擇在商圈周邊,就餐需求較大且規模足夠大,物業成本方面較低。
在招商上,其背后需要對美食街區的定位、品類規劃等形成組合邏輯。再者是運營,其美食綜合體要對入駐的品牌提供運營的支持服務,運營過程中對入駐的品牌進行監控管理,及時清理不合格品牌。
在覓食森林和我的食光均設有門店的蘇皮兒燙品牌負責人張健看來,覓食森林在運營策略和品牌招商上并不符合“邏輯”,地處西單商圈有利的位置卻沒有利用好。
在品牌招商方面,大部分是一些新品牌,后期在對這些品牌孵化和運營方面并不是很全面。目前我的食光門店剛開店不久,仍需要養一段時間,目前對這個新店還不能判斷太多,但我的食光確實有一個比較明顯的特點,就是周邊消費群體相對單一,基本是上班族,導致晚餐時段客流量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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